“菲船连礁皮都没摸到，就敢吹‘全胜’，脸呢？”6月17号早上，太阳刚爬出海平面，菲律宾西部军区新闻官就开直播，说自家补给队“冲破中国封锁，把物资送上了马德雷山号”。弹幕里一片“牛X”，可不到一小时，现场手机视频流出：他们的两艘运补船还在仁爱礁24海里外兜圈子，船头对着一堆白色中国海警船，动一步都被挤回去。网友数了数，中方大小舰船足足24条，像一堵会漂移的墙，把入口卡得死死的。菲船折腾仨小时，航迹图上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“零”字，最后只剩一艘小木船，挂着白旗似的临时帆布，慢吞吞靠近，上面只有几箱矿泉水和方便面。这就是他们喊的“大胜”？现场连浪花都没激动起来，安静得尴尬。

我把视频按秒拉片，发现最关键的一截被剪了：12点41分，菲领船突然关掉AIS信号，紧接着公共频道里传出带口音的英语“request humanitarian assistance”。声音没落，中方回了一句“accept inspection first”。过了二十分钟，小木船才被放行。画面里，中国海警5203舰放下小艇，两名执法人员跨帮，搬箱子、拍照、登记，一套流程比海关还细。木船甲板上有两包水泥，被当场拎出来扔回海里，水花啪一声，菲水手连抱怨都没敢大声。结论简单：所谓补给，是中方在眼皮子底下“特许”的口粮，建筑材料一分没带。菲军方回去却把这段剪成“英勇突防”，再发一次“全胜”通稿，糊弄谁呢？

1999年他们把这艘二战老爷舰故意蹭上礁盘，一躺二十五年，船壳早烂成蜂窝。去年我跟踪过一份马尼拉港务局内部检修单：船底钢板平均厚度不到4毫米，比普通易拉罐厚不了多少，涨潮时海水灌进底舱，士兵要24小时轮流用水桶舀。今年5月流传出的士兵家信更惨，说“delta水位涨到膝盖，夜里睡吊床”。再不送吃的，上面九个人真能饿死。菲海岸警卫队悄悄算过，把船整体加固需要至少一百吨钢筋水泥，还得焊上防波钢板，可这些“建材”一出现就被中国海警扣住，一次都没成功。于是小马科斯政府想了个“舞台剧的招”：先喊大喇叭，说“我要送补给了”，把媒体聚过来，再演一出“被欺负”的戏，换西方镜头里的同情分。

他算盘打得噼啪响。国内民调显示，62%菲律宾民众把“南海强硬”列为总统必须做的“面子工程”，越硬支持率越高；另一边，美国2023年给的3亿美元军事援助快花光了，想再要钱，得先上交“投名状”——和中国船撞一下，哪怕是碰碰瓷。于是6月那场补给，表面是喂士兵，实际是演给国会山和五角大楼看：瞧，我敢去惹中国，下一批雷达和无人机该拨付了吧？澳大利利亚和加拿大也很配合，同一天宣布在南海搞“多边巡逻”，给舞台添灯光。可演得太用力，反把剧本撕破：现场连擦碰都没发生，中国船动都没动，西方记者只能拍浪花，标题想写“冲突”都下不去手。

中方这边更省事，一句话——“临时性特殊安排”。翻译过来就是：主权归我，规矩我定，可以让你们送口饭，但别想把破船焊成水泥碉堡。海警现场操作也留足空间：木船可以进，人先检查，食物留下，建材扔掉，全程录像，回头谁想翻账，直接甩视频。既没开火，也没喷水炮，国际法找不到瑕疵，还让外媒挑不出“不人道”的帽子。更妙的是，24条船往那儿一摆，等于给周边国家直播一堂“现场教学”：看好了，什么叫“以多制少、以静制动”。越南、马来西亚都看得懂：真闹起来，这阵势就是样板。

有人担心菲律宾会不会再拉更多盟友搞联合演习。其实 likelihood 就那样：美国航母今年在南海一共进出5次，每次都被山东舰战斗群在巴士口盯梢；澳大利亚那两艘护卫舰，主机老化，跑二百海里就得补燃油；加拿大干脆只派了艘破冰船改装的“非武装巡逻舰”，连导弹都没有。凑一块演戏可以，真动手他们得先算修理费。菲律宾也清楚，所以只敢口头升级，行动上还是回头找中国“松手”。7月2号，他们的国家安全顾问又表态“愿意继续外交磋商”，用词软得跟三天前的“全胜”完全不是一个味道。

破船的命运也进入倒计时。结构工程师算过，以目前锈蚀速度，再经历今年下半年季风，船底板随时可能大面积脱落，整船断成两截只是时间问题。真到了那天，礁盘上只剩漂浮的铁疙瘩，菲方想再“坐滩”都找不到借口。中国海警只要提前布置好拖轮，把垃圾清理回国，现场连油漆块都不会留下。到时候小马科斯如果还想演，只能换剧本，可观众席上已经有人喊退票。

联合国海洋法专家早就说过：用故意搁浅的方式主张主权，就像把自家破车推到别人院子里，再宣布院子是自己的，逻辑上根本不通。国际法院过往判例里，类似“人工维持占领”的行为一律无效。只是菲律宾国内媒体选择性失明，天天给民众喂“赢麻了”的鸡汤，直到桶里一滴都不剩。

回看整场闹剧，最搞笑的是那艘小木船返程时，因浪大差点翻，中国海警5203舰还掉头给扔了救生圈。菲军方在通稿里把这一幕剪成“被中国船驱逐”，可把救人镜头剪没了。下次要是再落水，不知他们还好不好意思伸手。

有人问这艘破船还能撑多久，我觉得不如换个问法：下次补给，菲律宾还敢不敢再吹“全胜”？现在轮到你了——要是船真散架，小马科斯会找哪国借船再来演，还是干脆认栽？